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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一个新的flag🚩

在写学位论文的时候,我突然发现且明确自己的写作能力是在是差。可能也是太久没有书写、表达的缘故罢,曾经觉得行云流水的东西如今只觉得脑中空无一物。

可是我经营着博客,公众号,还曾幻想着可以一抒胸意,恣意文海的人啊

索性不如开始记流水账吧。

我还怀揣着,写作能力这种东西多写多练就会恢复了,的梦想。兴许在一段时间复健后,我的写作便又恢复如初了呢?

也许吧。

此即这篇流水账的来源。

只是要写些什么呢? 这个是需要好好想想的。

雨夜

看到这篇09/03写的文章,和现在的心境一致。遂发之罢。
于23/04

不列塔尼的春天寒冷多雨。簌簌的阳光偶或给这阴冷日子里带来一丝的温暖,春风轻抚不知名的小花,在绿色草丛的映衬下尤显香艳。

被郁闷抓住,无法喘息。

近日的生活却不如意。有太多的事情压在心头,做不了,做不到,也悬而未决,彷若百爪挠心不知何所以,只想逃避。

好想躲起来,谁也不见,谁也不说话,躲起来,消失在这世界中。

我好像垮掉了。

9/3/22

祝我生日快乐——闲言碎语

平常的一日,睡了个懒觉。

醒来看见妹妹和我妈发来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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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家人还记得我生日😭

生日诶,索性中午去超市买了个蛋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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蛋糕一盘,我只取一瓣(剩下放冰箱)

以及一些典型的法式培根(熏肉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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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控糖+减脂啦 不想吃太多的糖

吃午餐的时候,忽然想起豆子先生(Mr Bean)一个人过生日的情形。忽然间理解了他的许多“憨憨地”行为,甚至敬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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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喜剧的内核都是悲剧。(陈佩斯)”

下午在办公室大家一起吃了Galette de Roi 国王饼,由于人太多,没好意思拍照。放一张主显节那天吃到的Galette de Roi充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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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法式千层太好吃了

27周(29虚)岁了。忽然想装13谈一下自己的人生智慧:

那就是,要啥智慧啊,一天天的认真过好就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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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实没啥智慧,就像许多年前回应神学课时写的:我既没有属天的智慧,也不愿顺服神的话。

不过,还是花了25年的时间认识到一个真理(对我来说的):

我是个傻逼,但上帝不介意。

下班回来,回顾一下去年的的志愿。除了学业上没什么进展之外,别的都还算有进展。也确实实实在在地安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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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去这一年确实经历了蛮多的事,跨越了上千公里,经历了文化冲击,独在异乡为异客的孤寂,对信仰的反思与去昧,真实生活的压力,与自己和解,与上帝和解,与生活和解。

文化冲击下,新的认知也确实是有的,比如对基督教信仰的反思与批判。上帝并没有赐我“单纯之心”这个恩典,因此我很难被“这是上帝的奇妙的作为”所说服。说到底,我算是一个学者吧:对问题保持开放,哪怕是一些离经叛道的论点,也不断尝试去理解。只是,但愿这些东西会成为我生命的养料,增添我生命的厚度,也愿我成为那令敌基督者所尊重的基督徒敌人。

27周岁的这一年实在经历了太多的事情,不知道五年或十年后再回忆起来,我会如何总结呢?但我确实知道一件事,那就是,尽管有着种种失败与不成熟,我都不后悔;无论最终的结果是如何,我都朝着我期望的方向努力过。

如此,足够。

仇恨随想录

在柏林犹太人博物馆参观的时候,导游说,在中世纪,并没有什么犹太民族的概念,只有在血统上的犹太人(英文是there are Jews but no Jewish不知道如何翻译更贴切),犹太人的生活和其他日耳曼人并无不同。同样的富足、同样的贫穷、同样的奢华也同样的艰难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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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督教在中世纪驯化了一个又一个的蛮族,从佛罗伦萨到英格兰,甚至北至斯堪地纳维亚半岛,似乎福音已经传遍到了地级,那日降临。只是在这千年中,“冥顽不化”的犹太人却始终让许许多多宣教士铩羽而归。在雕塑Ecclesia et Synagoga(教会和会堂,教堂雕塑中并不罕见,P1)中,Ecclesia手持杯与十架,头戴荣耀冠冕,昂首远方;Synagoga双目被遮蔽,沮丧地手持着断了茅与破旧的将要滑落的妥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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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cclesia对Synagoga遮蔽双眼的解释也渐渐的变为:她故意蒙眼不看拖拉,也拒绝真理。Ecclesia对Synagoga的感情由爱转向厌恶,再由厌恶转向恨。(P2 19世纪末犹太人画像)

情感转变伴随着认知及行为的转变。​在一战前的近千年中、特别在十八世纪前后,德意志完成了「神圣罗马帝国」继承者的民族认知,这种认知意味着:他们必须是的基督信仰的捍卫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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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战WWI失败的德国急需一个渲泄口,而犹太人作为触手可及却无法教化的异教徒首当其冲。直至1933年,酝酿了百年的仇恨终于爆发,连篇累牍的反犹法案出台(P3)。


​在悲剧发生前,德国完成了似是两种,却本位一种的心态预备:民族自豪感。一方面他们以某种守护者自居,他们也确实如此;另一方面,他们又开始仇视那些他们始终无法教化的族群。

爱而不得曰恨。或者更俗一点:羡慕、嫉妒而后恨之。

德国在彼时完成这种认知转变用了近百年,在第一次工业革命之后显著提速。如果认知转变的更新速度与社会节奏有关的话,当代快信息节奏的社会或许只需要十多年时间就可以完成。一个显著的也是最近刚好发生的例子,就是近五年的民众对tw的态度。

​话至于此,有些事并不便挑更明。

只是对将来深感忧虑,甚愿上主垂怜。

主祭台前的随想

Cathédrale Saint-Vincent

坐在Cathédrale Saint-Vincent的主祭台前,望着繁复的彩绘玻璃出神…

教堂的建筑风格是那个时代的人对信仰的表达。坐在这座罗马式(始建于12世纪)的主教堂,会产生浩瀚与渺小的巨大落差。人世如烟尘,不过转瞬;抬头仰望,却是炫目的斑斓。

与天上永恒相比,世上的苦难又算得了什么呢?出发时还带有的些许不愉快被这伟大的荣耀充盈:我是如此渺小,祂是如此伟大。惟愿我能就近祂!

06/08 à Saint-Malo

在​Basilique Saint-Sauveur的一点随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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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Église Saint Malo(Église=教堂)和Basilique Saint-Sauveur(Basilique=大教堂、大殿)参观的时候,似乎有点理解神父们为何热衷于圣像。对于目不识丁信众而言,单看这些话就足以了解受难故事的全貌(P1-3)。对于异乡客的我来说,单看彩绘玻璃上的内容,大致也能猜出这个城镇的宣道史与名人轶事(P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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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字是伴随着印刷术,在宗教改革之后才普及。对于早先时代的而言,有些人或终其一生也仅能写出自己的名字。

那又该如何宣道?面对不会读经、终日为生计劳碌的信众,如何借由后宗教改革时代的静默灵修牧养他们呢?

​改教家们面对堕落天主教会口诛笔伐的时代已经过去了。五百年来,天主教会也有自己的革新;但这五百年来,宗教改革的继承者(仅限于我了解到的、一些国内的)却始终活在十七世纪:吹嘘先辈对教义的贡献,却无视己辈孵出自由主义与共产主义两头恶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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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百年了,改革宗将上帝变为“人的神”。那种对我主我王的崇敬与敬拜神圣去了哪里呢?(据我所知一些宗派正在教义上尝试补足这个缺憾)站在Basilique Saint-Sauveur的时候,我忽然想问那位信仰的前辈(P8):你的神和我的神,是一位神吗?倘若我们将来相见,我们是否会为彼此的信仰感到诧异?又或彼此视为异端?

​或许只有到那日,这些问题才有答案。

只是我想,又该如何面对厚重的历史?

​Shuai
0​3/08 à Dinan

夏日炎炎的意识流

最近一个月没有写文章,日常的生活渐渐被做饭和实验占据,没有什么可分享的事——或许这也是和国内最大的不同:需要花精力计划和准备每周的午饭和晚饭。超市离得很远,每次去超市都要买够至少三天的食物,也要花很多心思去用有限的厨具和食材尽可能让自己吃好——不想凑合。

准备食物着实花了大量的精力,每次回到家之后都不愿再考虑学习之类的计划了。

除了课题,其余大部分时间都在同孤独感做抗争。即便跟实验室的同事越发熟络,教会的小伙伴也常常say hi,或是认识了几个中国同学……但那种在异乡的孤独感仍是时不时地袭来。

昨晚被邻居的“夜间运动”吵醒,伴随着30度的室温,久久难以入眠。那几个小时里有万千思绪,却不知道可以同谁人言说。或许除非亲身经历过,很难被理解吧。

下班回来,想到十个月前L老师同我分享她一个人在国外时的感受:那种每天的煎熬与痛苦靠着她先生坚持不懈的每日电话电话撑了下来,她说。我也更加明白她当时为何给我那样的建议,倘若我能穿越时空,恐怕我也会给当时的我同样的建议——即便明明知道最后是一场空。

当被孤独感扼住咽喉时,才知道自己的信仰是多么的虚伪与脆弱。祷告并不总是被回应:祂常常沉默不语,好似那位冷眼旁观者——当我在孤独感中将要窒息时,对祂的怨懑就愈加强烈。

有一天忽然意识到,我所认信的改革宗与加尔文主义的神学似乎并不能给我带来安慰,尽它们足够强大,提供了充足的工具和框架对抗来自这个世界种种的攻击。但当溃散源于人心时,加尔文主义的“洞见”便会化身定罪的工具,把人推向更加绝望的深渊。

并没有什么样的神学可以拯救人心。当你凝视那不可凝视的人心时,才会知道那是多么的脆弱与无助。

即便大卫一遍一遍的呐喊说:求你不要静默无声,因为我在你面前是客旅,是寄居的……他的神却并未回应他,也未改变他分毫。

在大卫的流离岁月,并没有什么神学或先知的教导可以依靠,他有的恐怕只有单纯的信,在将来完全未知时的信靠,像是抓住救命稻草一般的信靠。

他说:我所遭遇的是出于你,我就默然不语。或许我也应该闭嘴,好好的等候祂如何做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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