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Église Saint Malo(Église=教堂)和Basilique Saint-Sauveur(Basilique=大教堂、大殿)参观的时候,似乎有点理解神父们为何热衷于圣像。对于目不识丁信众而言,单看这些话就足以了解受难故事的全貌(P1-3)。对于异乡客的我来说,单看彩绘玻璃上的内容,大致也能猜出这个城镇的宣道史与名人轶事(P3-6)。
文字是伴随着印刷术,在宗教改革之后才普及。对于早先时代的而言,有些人或终其一生也仅能写出自己的名字。
那又该如何宣道?面对不会读经、终日为生计劳碌的信众,如何借由后宗教改革时代的静默灵修牧养他们呢?
改教家们面对堕落天主教会口诛笔伐的时代已经过去了。五百年来,天主教会也有自己的革新;但这五百年来,宗教改革的继承者(仅限于我了解到的、一些国内的)却始终活在十七世纪:吹嘘先辈对教义的贡献,却无视己辈孵出自由主义与共产主义两头恶兽。
五百年了,改革宗将上帝变为“人的神”。那种对我主我王的崇敬与敬拜神圣去了哪里呢?(据我所知一些宗派正在教义上尝试补足这个缺憾)站在Basilique Saint-Sauveur的时候,我忽然想问那位信仰的前辈(P8):你的神和我的神,是一位神吗?倘若我们将来相见,我们是否会为彼此的信仰感到诧异?又或彼此视为异端?
或许只有到那日,这些问题才有答案。
只是我想,又该如何面对厚重的历史?
Shuai
03/08 à Dinan